體溫03

---前言---
樂主消失兩年終於來更啦2333 希望有在期待後續的太太們還在!(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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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那件事後我再也沒看見Sugizo,X的大家也各自忙自己的事,而專輯的事也都是yo醬在忙(他一直說快好了,但感覺還是....。)

Sugizo那裡還有Luna Sea的事忙吧,我自己推測著的。我每天努力揮去他還會再理我的想法,但,總是在暫時忘卻的下一秒,腦海中霎時浮現。因為喜歡他的人仍是我 。我還是這個樣子。

白天我有份簡單的打工,在租屋處附近鬧區中心的樂器行,當初是因為在X的錢有些吃緊才隨意找的份工,但是慢慢的我也喜歡上這個地方了,這裡怎樣的吉他都應有盡有,老闆人很不錯,健談,而且是Sugizo的樂迷。

我承認我常常聽老闆講他的事,他跟老闆認識的樣子,雖然不清楚是怎樣的關係,不過感覺也許比我跟他的關係深厚。

店在下午5點就會打烊,我幫忙老闆收店,拉下鐵門後,我總是會騎著自己的重型機車到自己想去的地方溜達,很隨意的那種。

我喜歡看著夕陽西下,一天在此冉冉閉幕的樣貌 ,
時速表上的數字規矩的控制,不快不慢,筆直地前往目的地。

體感溫度20度C,稍微有些涼爽的溫度,在春天裡十分恰當。

(一小時前)

"喂,你好。"我接起電話,先開口道。
"......."

"嗯,我知道了,謝謝。"不到一分鐘的談話,我迅速跨上機車,奔往電話內交代的地點。

稍微有些跟平常不同的心情呢...坐在機車坐墊上的我這樣想。

(東區live house前)

約定面交的人就在這裡等,我似乎太早趕到,定點之內人來人往,不見像我一樣佇足在一邊的人,等待之餘我在想該不該點根煙,不過有些不合適。

前陣子老闆托我幫店內訂購器材,我那時笑說當然可以,pa桑有認識的供應商!這樣回答後感覺自己真是派不上什麼用處,也都在依賴別人。不過覆水難收了,只能幫忙到低,馬上就打電話請人家幫忙了。

不過pa桑剛好跟我下班的時間兜不上,沒辦法見到面,他只好委託他的朋友來親自送貨給我,一個叫yuki桑的人,我跟yuki桑約了我們距離的中心點來交貨,就是我現在站的地方。

不過身為一個搖滾巨星,站在這裡完全就會被一眼認出,不怎麼外向奔放的我實在坐立難安,馬上就有人朝我走過來了! "heath桑,你好!" 那位靠近我的男人先禮貌的對我問好,我馬上反應過來,也跟他打聲招呼。我直接認為他是yuki桑,因為他的聲音跟電話內聲音一樣。

"有些事需要跟你做下確認,方便坐下來喝個茶嗎?"
男子禮貌的對我問道,我想都沒想直接答應陌生人的邀約,在一個自己也人生地不熟的地方。

"Heath!"

我好像聽見某人在叫我,不過不知道聲音是從哪來,而且yuki桑喋喋不休地講著我需要注意聽的事情,所以我放棄找尋那個叫喚的來源。

-

不對,我似乎也在哪聽過這聲叫喚,我猛然地起身,當我想到這點時我已人身在異處,記憶也有些混亂,不過躺在地上有些時間了,處在的空間之陰冷使我身體先反應,寒冷刺進我的腦子內。用雙眼環視四周,隨之才發現自己似乎被囚禁在一個房間了。

"欸?" 我不安的環視這個囚禁我的房間,"有人在嗎?" 沒人回應。這個房間幾乎一絲光線也沒有,陰暗又寒冷,我喊了幾句後還是無人回應我,不知道外面有沒有人,倒又是誰給我弄到這裡來的?我試著把我最後的記憶找回來,那卻好像是好幾天前的事,一點都不真實。"我不是跟yuki桑去喝個茶,然後......"  。想不起來了,到這裡感覺也沒什麼問題啊,之後可能就是很平常的回到家了,然後洗個澡睡了,所以難不成現在是在做夢嗎?

不,這不是夢,我突然感到身上傳來的痛楚,是我手腕上的舊傷。

我看著手腕,被鐵銬栓住,我一動的話它就會割到舊傷,我並不怕痛,可是現在,令我感到脊椎一陣惡寒的恐懼是現在不是在做夢。

我不知道該怎麼辦,手被連結著牆壁的枷鎖綁著,腳沒有被綁,我看著眼前一公尺的門,不過這個房間的門應該也是出不去的吧,手機訊號顯示圈外,我也沒辦法打電話求救,眼看著現在的情況走投無路,在絕望之際我想起了他。

但又有什麼用。不會有人知道我在這裡,我自己也不知道這是哪裡,這時真希望把貝斯帶在身上,它能讓我好過些,彈貝斯能梳理我所有的情緒,我能完全把靈魂注入在貝斯內,又彈拉它的弦,將我的內心釋放。

啊,可是我的手被銬著

我淺淺一笑,怎麼可能會帶著貝斯嘛,而且這樣一來又想到站在X的舞台上,又想到Sugizo了。

我沒有心思顧慮我被困住幾個鐘頭了,人不吃東西好像不會那麼快餓死吧。逐漸失去的體溫,就跟失去了他一樣呢...

(某棟公寓內)

"Heath!"  男子大叫一聲。因為他在早晨的電視上看到失蹤消息,他眼睛猛然睜大,似乎知道什麼,確定什麼。
電話這時響起,螢幕顯示是pata桑打來的。
"呦,Sugizo,看到報導了嗎?"  "............."  Sugizo感到一陣惡寒,電話那一頭不是Pata桑,那個講話的陌生男子用了Pata桑的手機。
對方一掛掉電話,Sugizo抓住自己的頭髮,怒吼了幾聲。

男子剛剛說的事情他一直迴盪在他腦海:
「他被囚禁30個小時了,在那個什麼人都沒有的地方上,他不會活下來的。」語畢大笑的聲音非常刺耳。
也就是說,在失蹤的三天內,那傢伙傻傻的被帶到一個奇怪的地方去了。

"可惡!我為什麼當時沒有..."  抓了條大衣,一頭紅髮的男人衝出了門外。

當時看到Heath桑跟那可疑的男人走在一起時就該衝上去拉他走啊,杉原悠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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